术。
“你先回去吧,药材我跟着刘大夫去取便好。”孙南乔对着小厮摆了摆手。
小厮站在那里,本就浑身不舒坦。
一听到这话,没有任何犹豫,转身跑的比兔子还快。
“这种小事,交给府里的下人就好,夫人为何要亲自走这一遭?”
“我有些事不明白,想跟先生请教一下。”
“哦?不知何事?”刘子书明显也来了兴趣。
“之前夏姑娘晕倒,府中来过其他大夫,无意中提到寒症一事,我想问问先生,这寒症和风寒,有何区别?”
孙南乔这话说得格外圆滑,没让人感觉有半分不对。
刘子书解释说:“夏姑娘这病,说是寒症也不为过,只是症状较轻。二者都是寒气入体,按时服药即可。”
“按时服药,就能好过来?”孙南乔追问了一句。
“自然,只有寒症过重,才会无法治愈。”
果然,之前那话,就是故意说给林北墨听的。
一定是因为知道林北墨在家里留了人,夏袅袅才故意演这么一出好戏。
只是她想不通,为何大家都愿意陪她演这场戏?
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孙南乔自然没有多说什么。
向刘大夫道了谢,取回了药材,便直直朝着夏袅袅的房间走去。
心里揣着事,她自然也没几分好脸色。
猛地一把推开门,将手中药材放下。
屋里其乐融融的氛围,被她突然打破。
“夫人,您这是......”夏袅袅轻声问着。
“没事,这药铺也未免太黑心了,大冬天里,竟然坐地起价,药材都比平时贵了些。”
一想到夏袅袅,刚给自己挖了这么大的坑,孙南乔就没笑不出来。
但又不能直接把事情说出来,不然到时候......林北墨那里更是解释不清楚。
“夫人莫生气,药铺也是为了维持生计,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。”
夏袅袅低下头,眼泪开始在眶中打转。
在旁人眼里,更像是她罚人跪了一夜,染了风寒,到头来还嫌人身娇体弱。
孙南乔嘴角抽搐了一下,说:“你好好养病,等将军回来,再看能不能去宫中请来太医。”
当然,用脚趾头想,不论林北墨再怎么心疼夏袅袅,宫中的太医,都不会来给一个丫鬟看病。
但这事,夏袅袅不一定清楚……